淫荡妓女艳茵
一些涂脂抹粉的娼妓倚在门上高声招呼,笑脸相迎,热情地拉客。
但是……突然间,浓烈的脂粉口红香扑鼻,我浑身一震,猛地停住脚步!
就在我左侧,站着一个年轻的化妆极为浓艳的淫荡妓女!
“我叫艳茵!”
我搂着浓脂艳抹的艳茵,走入这家妓院。
艳茵轻轻地脱下身上罗裙,露出光溜溜一身白肉,耸着两个山峰。
我看着艳茵风情万种的在化妆桌前涂脂抹粉搽口红!
“来,美艳婊子,淫荡艳女!好好叫我一声!”
艳茵俏眼流波,红红的嘴唇一张:“好哥哥,亲哥哥,心肝哥哥……”
我彷佛看见艳茵本人跪在我面前,任我叫“淫荡艳女”,淫荡地叫我“哥哥”,
只觉得浑身无比畅快……
“来,舐它!”
“先清洁一下!”
艳茵在我的肉棒上倒上美容液,然后用手套弄起来,又用她的奶罩擦干净我的肉棒,在上面喷香水,又用香粉扑了扑,在上面涂了大量胭脂,又在龟头上涂了很多艳红色的口红,当沾满艳丽口红的口红笔插入龟头淫洞里涂抹时,粗壮的肉棒被涂得愈来愈胀,愈来愈硬。
我的肉棒贴在艳茵的嘴巴上,艳茵伸出舌头,在我的肉棒来回舐着……
我手离开了艳茵的肉峰,顺着她的小腹,移到下面去了。
“你骚了?”
“是的,我就骚了……”艳茵立刻扭动屁股,在我身上摩擦着说:“是被……被亲哥哥弄骚了!”
我被她的淫声浪语弄得全身滚烫。
艳茵的涂着口红的嘴不停地在我的脸上亲着,一条舌头热情地送入男人口中,送来了挑逗和调情,送来了刺激。
艳茵的双手也没停着,我的全身每个部位都被摸遍了,摸出了火!
摸出了电!
摸出了疯狂!
“哦,你摸得我真舒服!”
我在疯狂之中,情不自禁叫了出来!
我喘着粗气,两眼布满红丝,我两手紧抓着艳茵的双脚,把它们用力分开。
“来吧……亲哥哥……忍……不住了……你……快……插进来吧……”艳茵的淫叫点燃了我的心中炸药,我爆炸了!
不顾一切插下去了!
“哦……亲哥哥……你太粗了……”
进攻!无情的进攻!一下!二下……十下!二十下……
气更喘!血更热!火更旺!插!用尽力气!彷佛要插穿一切阻碍!
五十下!六十下!七十下!八十下!
进攻!无情的进攻!左右包抄!盘根索底!倒海翻江!
每一下,都宣泄着自尊的狂流!每一下,都注射着快戚。
一百下!一百五!二百下……
进攻!无情的进攻!
艳茵觉得自己不需再做假佯叫!
体内的性欲,已经被我数百下的抽动,带上了高潮!
“饶了我吧!我完了!我不行了!”
随着艳茵的狂叫,我的狂射,二人紧紧搂着……
这时,立刻骑在我的头上,用双腿夹住我的脸,淫艳阴唇压在我口上,自己的艳唇对正了我的肉棒含弄起来,看着她的淫艳阴唇,我疯狂地接吻,然后……
当二人抱成一团在床上翻滚时,我便使出浑身解数,要使艳茵感到舒服。
我在艳茵细嫩的山峰之间来回徘徊。
“哦……痒……痒……”
艳茵开从她的鼻孔中传出阵阵呻吟,她体内的火焰已经烧熔一切!
淫洞果然名不虚传,转眼之间,洞口已经湿漉漉,不可收拾了!
“不要……我要……不要……我要……”艳茵语无伦次,把个粉睑左右乱摆。
“艳茵,你要甚么呢?”我轻轾地吻着她的耳珠。
艳茵却迫不及待地把两条雪白的大腿高高举起,毫不羞耻地分开……
“啊……舒服啊!我全身都酥麻了,艳茵忍不往浪叫淫叫起来!
“哦,艳茵,你夹得我好痛快!”
我不停地喘息,不停骂着,这骂声更加刺激起艳茵的欲火,她更加疯狂了!
剎那间,床上变成战场,你来我往,你插我夹,你癫我狂,倒海翻江……
“亲哥哥……我要死了:”你来几下狠的……“
“香艳婊子,我插死你!”
“我死了……香艳婊子死了!”艳茵淫叫。
“我也死了,亲哥哥也死了!”我也淫叫。
重新涂脂抹粉的艳茵用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疯狂吻着,印满口红……
我也紧紧搂着艳茵,双手在她背上,屁股上,尽情抚摸着。
“艳茵,艳茵……”
在充满激情的声音中,两个赤裸裸的肉体,在燃烧的欲火中,紧紧贴在一起。
艳茵“咯咯”笑着,躺在床上,把她两条雪白的大腿,高高举了起来。
我双眼喷着疯狂的火焰,我扑了上去,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上下摇曳,前后抽动。
大床也在地疯狂的摇撼下,发出了“吱吱”的响声。
艳茵闭上了眼睛,睑上抹上千层胭脂,嘴唇上涂了万枝口红,香艳得很。
她紧紧咬住嘴唇,坚持不让自已发出淫叫。
刚才高举的两腿,现在情不自禁收拢,夹住我肥大的屁股,疯狂地用力向前撞击,我发出了粗重的喘息。
艳茵也陡鼻孔中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响越来越大,越来越混浊,就好像一根棍子深尺到泥潭中搅动。
艳茵粉红的脸一眼翻白,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她四肢瘫痪了,一任我胡作非为。
“好哥哥,我……不行了……你搅得我没命了……”她低低地喘息昔,呻吟着,肚内所有肌肉都在收缩,紧紧包夹着我。
艳茵是个妓女,她这一套床上功夫是在妓院裹向老駂学来的,很多男人都在她这一招下缴械投降,我……
只见我双目圆睁切屁股急促地上下抖动,整个脸涨得通红,青筋暴现。
“淫荡艳妇……你夹得……太紧……哥哥……要……要……射……”
艳茵心中暗笑,自己只使出两三招,便要得我神魂倾倒。
当然,她表面上仍然扮出淫荡的神态,把细软的腹肢像迎风杨柳一般扭摆。
“好哥哥……你太粗了……臭姨子太……舒服……了……快……快射吧……淫荡艳女……承受你的甘露吧……”
艳茵暗中使出阴力,几块肌肉紧紧磨擦,我仿如破闸的洪水,汹涌喷射!
沉默,喘息,二人久久地搂抱。
我,经历这场大戟,全身最后一滴精力都榨干了,我懒洋洋趴在艳茵身上。
我回想起初次和艳茵在一起的事……
一名“美男子”面带做笑,不慌不忙地走着,两颗大眼蜻不停地打量着两旁的浓脂艳抹的美艳妓女,她们燕瘦环肥,高的矮的,年经的,成熟的、妖娆的、纯情的,香水脂粉口红香气扑鼻,真像一座百花园,令人目不暇给。
“美男子”心中自有选美的漂准,一路走一路看。
突然间,我停住脚步了。
就在地对面的一哇小小的妓院,一个年轻的艳丽妓女倚门面立。
她不但肤色白皙,宛似无骨,而且臂部地非常丰满圆润,真使人消魂荡魄,欲仙欲死。
这个“艳丽妓女”脸上浓施艳抹,脂粉香口红艳,使一张俊俏的脸蛋充满妖艳的诱惑,涂满玫瑰红色的眼彩的两颗明亮大眼睛饱含着调皮的挑逗,搽了深红色口红的樱桃小口半开半合,微微翘首,彷佛随时会献上火热的吻,纤细的腰肢故意扭着,风姿绰约……
“美男子”彷佛被她的妖艳迷住了,呆呆站着。
桃花小姐何等醒目,一见美男子这个样子,早知他心动了,当下走到他身边,笑杯可掬地说,“你可真有眼光,这位是我们全院最红的娟娟,又温柔又体贴……”
他也不知有没有听到桃花小姐的话,走到娟娟面前,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
“公子……”娟娟娇羞地垂下了头。
“快!娟娟,你还愣着干嘛?快把公子带进去吧!”桃花小姐趁热打铁地催促着。
娟娟亲热地依偎着“美男子”,伸出白莲藕般的玉臂勾住了他,二人向妓院里面走去,娟娟身上散发一阵阵浓烈的脂粉香气……
娟娟的房间,典雅,绮丽,柔软的大床,“美男子”舒服地躺着,他卸去了外衣,只穿着宽大的内衣。
娟娟也娇羞地缓缓脱下外面的裙子,只穿着贴身内衣,坐在化妆桌前扑香粉、搽胭脂、涂口红,再往胸部和下身喷香水,然后爬上床去,躺在“美男子”身边……
“美男子”伸手亲热心地搂住娟娟,伸过嘴唇,在她的涂满厚厚脂粉的俏脸上亲了一下……
娟娟似乎是初当妓女,被我这一吻,整个人害躁得把头埋在“美男子”怀中……
“美男子”似乎很陶醉这种调戏,我用手指勾着娟娟下巴,把她的的头抬了起来。
“娟娟,你真漂亮!”
“你也很英俊。”
“既然我英俊,你想不想和我睡觉?”
“美男子”这一句话,使得娟娟脸红了起来,低低她挤出一句:“……想。”
“哈哈……既然想,那就来替我脱掉衣服吧!”
娟娟伸手解开“美男子”的上衣……
“啊!你的胸脯好肥厚……”
“美男子”一笑,“我身上就是肉多。快,再脱掉我的内裤……”我调皮地催促着。
娟娟的手似乎有些颤抖,她伸手去脱掉了“美男子”的裤子……
但是,她的眼睛却闭上了……
这咦,怎么不敢看?“
“人家害羞嘛。”
“好,不敢看,总可以摸吧?”
“美男子”抓着娟娟的手,回自己的下体摸去。
娟娟假装挣扎了一下,也就任他所为了。
娟娟的手被迫在“美男子”的大腿之中摸着……
“奇怪。”
她的手摸来摸去,就是摸不到“美男子”的那根棍子!
娟娟好奇地睁开眼睛,仔细观察我的下体,只见一丛黑毛之下,一个仙人洞!
“你是女人!”娟娟吃惊。
“哈哈……”“对了,我是女人!”
原来这“美男子”就是艳茵!
桃花小姐教艳茵扮成嫖客,到妓院来“嫖妓”!
现在,艳茵看着娟娟这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心中不由无比满足。
“娟娟,过来陪我啊!”
“别开玩笑了,公子……”
“还叫我公子?现在,你要叫我姐姐了!”
“是,姐姐,总不能两个女人睡在一起。”
“怎么不能?”艳茵调皮一笑:“今晚给你的钱我已经付了,我要嫖你!”
娟娟忍不住笑了起来,“姐姐,你都胡涂了,你怎么嫖我呢?”
“你先为我浓艳化妆。”
于是娟娟为艳茵脸上喷香水、打粉底、扑香粉、搽胭脂、画眼影、涂口红。
啊!
浓艳化妆的艳茵实在太漂亮了!
艳茵把娟娟抱起,然后二位浓脂艳抹的美女接吻起来,香艳万分。
接着艳茵骑在娟娟身上,伸手去解娟娟的上衣……
“哈……娟娟,你的奶真香,搽脂粉了吗?”
娟娟的睑更杠了,她点了点头。当妓女是香艳的大奶受欢迎。
艳茵见娲娟被她玩弄得狼狈不堪,心中真是充满了刺傲。
她又伸出两手,去脱娟娟的内裤……
“姐姐,不要,我求你……”
“不行!”
娟娟无可奈何,巳好放菜挣扎了……
艳茵双手抓着娟娟内裤,猛地向下用力一扑,她睁大着眼睛,注视着娟娟的下体……
她愣住了!在一丛黑毛之下,竖着一根又红又粗的肉棍!
“你是男人!”
艳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哈……”
娟娟突然一阵大笑,笑得艳茵心里起毛。
“不错,我是男人!”原来这位叫娟娟的美艳妓女是我装扮的。
艳茵全身不由颤抖。
“不对,你是男的,怎么跑来当妓女?”
“咦,你是女的,怎么跑来当嫖客?”
“我是贪玩。”
“我是也是贪玩。”
艳茵听了我的介绍,吓得不付体。
低头一看,自己赤身裸体,再一看,娟娟两颗眼睛正流露出贫婪的欲火……
“我……对不起,”艳茵颤抖着说……“我不知道这些情况……反正我已经付了钱,我不要就是了……我走了……”
艳茵正想爬下床去,冷不防被娟娟一手搂住腰肢,紧紧抱住……
“你……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我是女人,你饶了我吧……”
我冷笑,“我是男人,我也要女人!”
说着,地猛吻艳茵!
我双手疯狂的抓住艳茵的双乳,无情地搓揉……
“娟娟……”
“叫哥哥!”
“哥哥……我还是处女……求求你,饶了我吧!”
“哈……处女,更合我胃口了!”
娟娟狂喊着,紧紧压着艳茵,瞄准洞口,狠狠地挤了进去……
“啊……痛……啊……啊……”
艳茵的淫叫,更增添了娟娟的狂暴,我毫不留情地摧残这朵美艳的鲜花……
“啊……啊……啊……插深点……啊……啊……”“
我便迫不及待地把涂满脂粉口红的艳茵拥在怀里,温柔而熟练地替她宽衣解带。
这种艳事,我不知已干过多少次了,奇怪的是,今天我却觉得特别兴奋,一颗心随着艳茵的衣裳渐少,而愈发急蹦着。
待艳茵衣衫尽褪,那雪白细嫩的肌肤、那粉红似新剥鸡头肉的双峰……不禁使久经脂粉阵仗的我血脉贲张、嘘喘如牛,三两下便自己把碍手碍脚的衣袍除尽,那胯下之物早以昂然激颤,严阵以待。
果然不同凡响,我的肉棒让艳茵看得不禁一阵心惊肉跳,暗自忖度着自己恐怕无法消受。
思忖间,我的嘴已含住了艳茵的乳尖,或舌舔、或齿磨、或嘬噙猛吸;左手捏揉着她的右乳,右手却紧贴着她的阴户上摩搓着。
一股酥痒的热流,在艳茵的体内到处流窜,所过之处皆显露出激情之态:蹙眉合眼、朱唇半开、娇喘莺啼、蓓蕾凸硬……然后渐积蓄在小腹、丹田下热潮,使她全身如置洪炉之中,却又脱力般无法移转半分。
“啊……唔……不要……嗯……不要……嗯……痒啊……啊……嗯……”艳茵轻柔的娇淫,当然无法让我稍略缓手,反而更激增我的淫欲,让我更疯狂地做着爱抚、轻薄的动作。
我恨不得多生一张嘴地在双峰间来回舔吸着,还不时忘情地发出“啧!啧!啧!”的如尝美味声。
我右手的大姆指按柔着阴户上的阴蒂;中指却顺着淫液的滑腻,在艳茵的屄穴里轻轻地抽动起来。
“嗯……不要……喔……好痒……啊……不要……”艳茵失魂似地梦呓着,阴道壁上却既清楚、又敏锐地感觉到手指上凸硬的指关节,正有效地搔刮着痒处,甚至更深入,触及令人为之疯狂的角落。
我一面把沾满淫液的手,在艳茵的阴户上抹着;一面凑近她的脸颊,轻柔的嗅吻着,安抚地说道:“艳茵,我要把肉棒插进妳的阴户里,刚开始会有点疼,只要妳放松的承受,自然会感到交欢的愉悦。”我的确是情场老手,这种轻柔的软语,总是有如催眠般让身下的佳人不禁点头应和着。
艳茵的淫欲早就如潮满涨,在吶喊着:“快……快……插进来……重重地插进来……”可是说真的,艳茵眼角瞥见那红通通的龟头,的确有点心惊胆颤。
我蹲跪在艳茵的双腿间,顺手把一个枕头塞到她的臀下,又把她的双腿极大弧度地叉开,让艳茵的阴户纤毫毕露、一览无遗,彷佛从形成一个“O”型的阴道口,就能窥见充满湿液的阴道壁肉在缓缓地蠕动着。
“啊……羞……死人……不要……这样看……啊……”艳茵自然地以手遮脸。
这种含羞带怯,却又淫靡至极的神态,似乎让我觉得有施虐的快感。
我伏下身体,引着肉棒抵顶着阴道口,先轻柔地用龟头在阴道口上磨动着,让龟头沾点湿液,然后慢慢沈腰让龟头挤进阴道里。
我从一开始的爱抚,一直到插入前的细节动作,都不禁让艳茵拿来跟她丈夫叶华做比较。
艳茵觉得我对她所做的一切动作,都很适切、有效地勾起她的欲望,不像叶华只求自己泄欲般地横搅蛮干。
艳茵彷佛可以预知,这次的交欢必定会带来更高的愉悦。
“啊……疼……啊啊……轻点……轻点……”艳茵虽非处女,但这回喊疼倒是真的。
只因我的肉棒的确粗得惊人,一分一分的挤入,虽然不同于破瓜的刺痛,但阴道口尚未适应的紧绷感,却让她有阴道口被撕裂的感觉。
佳人的哀号虽然让我于心不忍,但已插入一半的肉棒,却清楚地感到阴道里的温润,还有那种彷佛吸吮般柔美的蠕动,让我无法抑制内心的欲望,只求更深入,让整根肉棒,甚至整个人去感受被紧裹在窄湿的子宫里,那种既遥远又模糊的记忆。
“啊……你……的……嗯……好大……啊……受……不了……啊……”艳茵垂在身旁的手,痉挛似地抓紧床单,承受着紧绷中带着渐增的舒畅感。
“嗯啊!”当肉棒全根尽没,我内心如释重担地欢呼着,稍停瞬间便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嘴里在紧张的喘息间,不由自己喃喃地说着:“艳茵……妳的……小穴……紧得妙……箍得……我……好舒服……好舒服……以后……妳要经……常陪……着……我……”
“嗯……嗯……啊……”艳茵随着我推动的力道,气若游丝地呼应着,窜动在屄穴里的肉棒,让她感到一种无可取代的快感,她的手渐渐紧箍着我的肩颈,内心一种期盼着更激烈的动作,而身不由己地扭腰摆臀动了起来。
艳茵浮动的下身,让我的抽送越来越顺畅,也越来越加速、加重。
交合处在抽送中发出“滋!滋!”的溅水声;肌肤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交杂在“嗯……啊……”的呻吟声中,彷佛在演奏着一首淫乱的交响曲。
将近半小时的时间,反复的活塞动作,让我积存的能量达到临界点,腰眼一阵突如其来的酥酸,在我急速地抽动中,便激射出一股股浓郁的热精,肉棒的锐势未减,彷佛油压唧筒似地推挤着精液,冲向艳茵的子宫深处。
“哈呼……嗯喔……”我抽搐着,双手使劲地捏住艳茵的双乳,彷佛要将它们捏爆似的。
持续在高潮连连的交欢过程中,艳茵早就魂飞魄散、神游九霄云外了,我热烫的精液,虽然让她的高潮更登一层楼,但也只算是锦上添花、聊胜于无罢了……
一宵的恩爱,如胶似漆。
经过春宵,让艳茵尝尽男女交欢的乐趣,内心却如上瘾似地爱上那种快感、高潮的滋味,简直是表面贞节骨子里却是淫荡至极。
艳茵又被挑起久旷的淫欲。
艳茵辗转难眠,她彷佛听见我在耳边的轻声细语、浓浊的喘息……她彷佛听见自己愉悦的娇啼呻吟……她想起我那粗壮的阳物……她想起叶华……在不知不觉中,艳茵的手伸进衣矜,就像我捏她一样地捏着;伸进腿胯间,就像叶华的手指插弄地插弄着……然后,在一阵阵的抽搐、抖动中晕然昏睡。
我毫不避讳地走近床蹋边,就着微亮的天色,只见艳茵衣矜开敞,一对丰乳傲立挺耸,随着呼吸的节奏正在微微起伏着;褪在膝盖处的下裳,让雪白柔腻的大腿,绒毛茂盛、耻丘怒凸的阴户一览无遗。
仔细一看,艳茵的阴户、绒毛上不但沾满湿液,彷佛就像晨曦朝露;床单上更如洪潮刚退,泥泞不堪。
这种诱人的春色,让净过身的我也不禁脸红气急的燥热起来,我的肉棒昂首了,令我伸出颤抖的手抚向艳茵乳峰上的蓓蕾。
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舒畅让春梦方兴的艳茵逐渐转醒,起初还以为是一场临场又若真实的梦境,而内心的情欲随之急遽地窜升,还轻微地扭动着、呻吟着。
当艳茵感觉事情不大对劲,遂睁眼一看,竟然看到我如痴如醉地盯着她、抚摸着她。
艳茵自然地反应,抓住我的手正要把它甩开,但在如电闪过的霎那间,她突然反握为压,让我的掌心紧贴着她的胸脯。
我轻轻捏着艳茵有弹性的乳房,说道:“这样,舒服吗?”
“……嗯……喔……”一阵阵摩挲的快感,让艳茵呼吸渐促地哼着:“……嗯……嗯……这么……会……会……摸……嗯……用力……嗯……舒服……啊啊……”
我错开一只手,一面磨挲着滑腻的肌肤,慢慢地向小腹下移动,忍不住那种美妙的触感,不禁脱口赞道:“你的肌肤好滑、好嫩唷,比起其她的美艳妓女好过千万倍……”
这时,我的中指已经探入艳茵的屄穴里曲指抠弄着。
“嗯……嗯……”我抠弄的部位,正是艳茵因久旷淫情而骚痒难忍之处,只稍一触,艳茵便觉得小腹下一股热潮翻滚,不禁扭动着激颤的腰臀,迎吞着我的手指,急遽的喘息中,呻吟着淫声浪语:“嗯……用力……用……嗯啊……深一点……啊呀……再来……再……嗯……是……喔……好好……嗯……”
我的“弹指神功”的确不同凡响,先是中指“一指定中原”,然后再加上食指捏成“剑诀”,现在却成了三指“贯手”在艳茵那湿滑的屄穴里旋转着。
而艳茵在这招招中的下,除了急促地喘着,娇声地嘶喊着,却毫无还手的余地。
源源不断的湿液从屄穴口倾盆而出,腻湿了我的手掌,也遍布整个阴户,更濡染了一大片床垫……
卖身为妓
妓女艳茵她给我说了一段她妓院卖身为妓的故事。
那一天,一个朋友说是托人给我找工作,但进门来的,是一个穿著华丽的美艳妇人。
那艳妇叫芹姨,约莫三十来岁年纪,穿著一身极为华丽耀眼的罗衫,穿金戴玉,珠光宝气,朱唇皓齿,面白眉细,脸上化妆得非常漂亮,脂粉扑得特别厚,口红涂得特别艳。
她看着手足无措的艳茵,微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叫艳茵是吗?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以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向艳茵全身上下仔细打量着。
艳茵觉得几只眼睛,都盯着她瞧;尤其是那位芹姨紧迫盯人的暧昧眼神,更让艳茵紧张万分,双颊发热,满脸通红。
“漂亮,真是漂亮。”芹姨望着艳茵,口中喃喃道:“好久没看过这么漂亮的丫头了,瞧她,身裁又好,全身又散发出一股女人的成熟妩媚,她的美,咱们的姑娘都比不上呢!”
艳茵越听越觉得不对,想要问明白,却看见芹姨一步步轻盈地走了过来,轻轻地扳起她的下巴,伸手在她粉嫩的脸颊上细细抚摸,口中不断发出赞叹:“好白好嫩的皮肤啊…摸起来好舒服。”化了妆的脸蛋,更贴在艳茵羞涩的红颊上细细摩擦着。
艳茵被这惊人的举动吓得不知所措,芹姨又在耳边吐气道:“来,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让我瞧瞧。”
艳茵“哇”地惊叫一声,推开了芹姨,连连后退道:“这…这一定是搞错了。”
芹姨笑道:“傻丫头,你不脱衣服,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材实料呢?来,快一点。”
艳茵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急道:“我要回去了!”发足奔向大门,却被那两名壮硕的保镖挡了起来。
艳茵怒道:“让我走!”
芹姨道:“从现在起,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不消说,艳茵被谝到妓院卖身为妓,羞辱及怨恨油然而生,当下立即痛哭流涕,伤心不已。
艳茵被说得哑口无言,只得放声痛哭:“我…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呜。”
芹姨怜惜地擦拭她落下的泪珠,温声道:“很简单嘛,你现在是有家归不得了,倒不如就待在”怡情院“吧!我说你性欲极强,常常有强烈的需要,待在”怡情院“,不但可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又可享受无穷无尽的欢爱,正好可以满足你的需要呀!反正你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也没啥好顾忌了,留下来,我保证你会满意的。”
艳茵初入青楼,少不得改名换姓,拜见姐妹的规矩。
芹姨领着她,带她去拜见“怡情院”的诸位姐妹。
“怡情院”的三大台柱及诸位妓女们,一见到艳茵竟生得如此明艳美丽,宛如仙女一般,不觉各个心生妒意;又见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越看越不顺眼;人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间或会不怀善意地瞪视着艳茵。
芹姨当众宣布道:“这位是你们新来的妹子,从此花名便叫”艳茵“,刚来什么都不懂,你们当姐姐的,可别忘了要好好照顾这位妹妹哦!”
一名浓妆艳抹的妓女盯着艳茵道:“喂!新来的,你还是处女吗?”艳茵一听,羞得满脸通红,低头不语。
艳茵牙一咬,只得回答道:“不是。”
另一名妓女立即接口道:“我看你也不是!瞧你年纪虽轻,女人韵味倒是十足,眼睛水汪汪的,媚态百生,你八成已经被男人干过几百次,吃了很多男人的精液了吧?”众妓闻言,皆花枝招展地笑了起来。
芹姨道:“好了够了!跟新来的妹子开什么玩笑?”便牵着艳茵的手,向她一一介绍三大台柱及诸位妓女。
每位妓女对艳茵有着不同的欢迎方式:有的只是淡淡和艳茵点点头,话也不多说;有的白了她一眼就不再理睬了;有的对她全身上下挑剔批评;有的面露威胁的表情,冷然道:“以后你要给我长眼点!”有的在她耳边低声淫笑道:“你放心,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嘿嘿。”有的则扳开她的嘴,往嘴里涂满口红;有的用一瓶香水倒在她的头上;有的掀开衣衫往里面倒香粉;有的则隔着衣衫,伸手揉捏着她那对高耸坚挺的乳房;更有的在芹姨看不见的角度下,用手指插入她大腿内侧的阴唇,艳茵痛得差点掉出泪来。
一趟下来,艳茵的自尊心受到很大的打击,内心感到羞愤不已。
芹姨怜惜地拭去她的泪水,温声道:“别哭了,现在让我亲自为你梳洗沐浴,好好打扮一番,今晚便接你的第一位客人。”
艳茵惊道:“这么快就。”
芹姨抚着艳茵的红颊,吟吟笑道:“当然啦!艳茵,你这么美,又有丰富的经验,很多老玩家都想试试你呢!住在镇东的陈先生,愿意花二百美金买你的第一夜呢,你得要好好地伺候人家,知道吗?”
脱光了艳茵全身上下的衣饰,芹姨牵着她的手走进内室的浴室里。
一大缸的玫瑰浴池,散发着阵阵的芳香。
芹姨用乳液涂抹在艳茵身上的各部位,她纤细的手指在艳茵的乳房、下腹部及大腿上产生甜美的刺激,那种动作几乎是爱抚。
艳茵不敢正视芹姨那贪婪的表情,只得羞赧地低着头微微喘气着。
接着芹姨用水瓢冲洗她的全身,两手在她那坚挺的乳房及黑亮的丛草地带细细抚摸着,更在她的耳边不断地说出淫猥的话。
艳茵对芹姨的挑逗感到十分不安,一阵阵浓浓的同性气息逼得艳茵喘不过气来。
“芹姨,不要啦。”艳茵忍不住将芹姨推开,双手遮着乳房和阴部,脸上羞得通红。
芹姨吃吃地笑着,用浴巾仔细地擦着艳茵的胴体。
全身洗净,艳茵赤裸的娇躯不断散发出沁人的幽香。
芹姨满意地笑着,便开始替她仔细地妆扮。
只见原就娇媚绝世的艳茵,云鬟高髻,长裙曳地,身着绫罗珠翠,耳戴青珠坠子;用的全是高档化妆品,艳茵在胭脂水粉口红的妆扮之下,竟隐隐有一股难以抗拒的冶荡气息。
芹姨吃吃地望着精心妆扮下的艳茵,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女人的媚力,不觉细细地抚摸着她那柔嫩滑腻的面庞,悄声道:“我的艳桃啊!你真是…太美了!别说是男人啦,连女人都想要一亲芳泽呢。”
艳茵好奇地揽镜自照,不禁楞住了!
想不到镜中的自己,在浓妆艳抹的打扮下,竟会如此娇媚欲滴;忍不住也伸手轻抚着自己粉嫩滑腻的脸蛋,心中激荡不已。
艳茵正自陶醉在自己美艳的娇容时,芹姨突然说道:“你的唇干了点。”轻轻扳住她的下巴,湿漉漉的舌头在她那红得发亮的樱唇上舔了上去。
艳茵一时迷网,任由芹姨的摆布,心中荡漾不已。
芹姨细细地舔着她两片红唇,唾液沾得红唇湿润诱人。
芹姨的嘴不禁压在艳茵的嘴上,四片红唇厮缠在一起,芹姨把艳茵的舌头吸吮过来,大胆地缠绕在一起,发出啾啾的声音。
艳茵被芹姨吻得喘不过气来,良久,她才推开对方,把头仰在一边娇喘,粉颊酡红。
芹姨吃吃地娇笑着,理了理弄乱的发丝道:“这就差不多了。”。
芹姨站在艳茵的跟前冷然道:“不会接客?好!老娘亲自教你,你要给我好好地学!”
只见芹姨将自己身上的华服一件件脱下来,露出了雪白的裸体。
芹姨是三十岁的淫荡厌烦淫荡艳妇,她把胴体保养得很好,肌肤雪白,身裁婀娜,双峰高高耸起,胯间的丛草地带显得十分浓密。
芹姨跪坐在艳茵的面前,轻抚着她滑腻的面颊,在她耳边柔声道:“注意我的每一个动作,用心学习。”两片红唇便在艳茵的粉颊上细细地吻着,双手也紧搂着她,两手掌也在她赤裸的背部轻轻摩挲着。
艳茵感到一股强烈的同性情愫袭上心头,顿感目眩神移,不知所措。
芹姨不断用面颊在她的粉颊上挨挨擦擦着,也不时细细地吻着她的额头、鼻子、下巴、粉颊及耳朵,两只手更毫无忌讳地在她赤裸的背部及丰臀游走着。
艳茵倦懒地闭上眼睛,任由芹姨百般挑逗。
两个女人的乳头互相逗弄着,大腿也交互摩擦,芹姨不禁用嘴贴在艳茵的红唇上吸吮了起来。
艳茵的舌头被芹姨的嘴吸了出来,芹姨的两片嘴唇含住她的舌头不断吸吮着,逼得艳茵娇喘连连,吐出的舌头更是厮缠着芹姨的,四片红唇饥渴地热吻着。
艳茵被芹姨攻击得毫无招架之力,当芹姨的嘴离开时,两人的舌尖上连着一条细长的唾液。
芹姨舔着艳茵的耳朵,更在她的耳朵旁低声说着淫声秽语,一手搓揉着她丰腴的乳房,另一只手更在她的阴唇上细细拨弄着。
同性间的游戏,对艳茵来说不是第一次,不但没有产生厌恶感,反而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芹姨熟练的玩弄下产生快感,芹姨光滑的肉体也奇妙的给艳茵带来安全感。
就在芹姨的舌尖插入耳朵里,或吸吮乳头时,艳茵忍不住发出哼声。
当芹姨的手指开始活动时,艳茵能感觉出芹姨的手指拨开阴毛,把两片阴唇分开。
“…啊…姨…不要。”艳茵难为情地扭动屁股,也用力摇头,嘴里不断发出性感的哼声。
“流出好多粘粘的东西,看来你很喜欢同性间的做爱吧?我现在要把手指插进去了哦!”芹姨用左臂搂着艳茵的身体支撑,右手的中指插入同性的肉洞里。
“…啊…唔。”芹姨在艳茵的耳边不断说出淫猥的话,手指继续在肉洞里尽情的活动,姆指和食指夹住艳茵敏感的阴核揉捏着;手指或强或弱地迫使艳茵爬上了快感的高峰。
“啊…芹…芹姨…我…我要泄出来了。”艳茵疯狂地哽咽着。
芹姨贪婪地吻着她的红唇,淫笑道:“先别泄出来,我再教你一招更好玩的。”沾满淫水的手指从艳茵的肉洞中拔了出来,便将她推倒在地,一路地从脸上吻了下来。
艳茵在恍惚的快感中,感到芹姨吻着自己的粉颈、乳房、乳头、腹部、下腹部、阴毛,最后一张软软的嘴停留在湿透的阴唇之上。
一波波的快感侵袭着艳茵全身每一个角落,芹姨每一个淫猥的动作不断带给艳茵同性的淫靡气息。
最后芹姨拨开了艳茵修长的双腿,自己的双腿也紧紧夹住她的胯间,便开始一波一波规律地蠕动了起来。
两个女人的双腿相互交杂着,在芹姨的带领下,两人的肉唇互相摩擦着,屁股也你来我往地扭动着,淫水潺潺而流。
这样的动作,对艳茵而言既新奇又刺激,她扬着头,喘着气,配合着芹姨的动作奋力扭动着,芹姨也不断带领着陆玄霜动作,让彼此的阴唇及阴核都能密切地紧贴着相互摩挲。
两人摩得满身香汗,娇喘连连。
在芹姨熟练的带领下,艳茵终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唔。”艳茵哆嗦着下体,快乐地升了天;芹姨两腿用力一夹,也在哼哼唉唉的喘息中得到高潮。
从艳茵被卖到妓院至今,已经半个月了,艳茵总算能抛开了矜持,操起青楼女子的行为。
虽然她的床上功夫怎么也比不上众姐妹来得老练,但她一经打扮,恍若神仙妃子,美艳绝伦,很多旧雨新知都愿意花钱嫖她,“艳桃”的艳名也因此在短时间内传了开来。
但因艳茵艳名大噪,抢了姐妹们的行头,犯了姐妹们的大忌,使得一干妓女妒火中烧,常常利用指点后进的借口,对艳茵百般凌辱。
掴脸、拧肉、咒骂、羞辱,算是十分平常的,甚至故意在她的饮食中吐痰,或是强行剥光她的衣服,用力捏弄着她的乳头,用手指拼命挖弄着她的阴道和肛门,使她感到疼痛不已。
有一次艳茵忍不住了,拼命反抗,却遭来所有妓女们一阵毒打,艳茵尝到了苦头,再也不敢抵抗,只好咬牙承受姐姐们不定时的欺负和羞辱。
虽然怡情院的妓女们都喜欢欺负她,不过鸨母芹姨倒是对她百般关照。
当她被姐妹们欺负时,只要芹姨瞧见了,便会急忙喝止;当她伤心难过时,芹姨便对她安抚劝慰;当她出阁接客时,芹姨为她梳妆打扮。
芹姨对她的好,已超出了鸨母和妓女的关系。
毕竟两人不可告人的肉体关系,依然持续着,艳茵在芹姨的带领下,往往可以得到无比的快乐。
经过这半个月来的调教,艳茵不仅可以应付各式的恩客,就连和芹姨同性的亲腻行为,也能处之泰然,乐于接受了。
艳茵却被几个妓女叫到了冷清的后花园。
一名化着浓妆的妓女“呸”地一声,一合香粉倒在艳茵的粉颊上,艳茵倍感委屈,举臂想用衣袖将脸上的一大团香粉拭去,另一名妓女却拿了一枝大红色的唇彩伸指戳着一大团后乱抹入艳茵的口中,尖声道:“没有我的同意,你给我擦掉看看。”艳茵忍不住又垂下泪来。
第三名妓女冷然道:“少在这里装可怜!我问你,你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究竟是何居心?”
只见艳茵身袭蓝缎罗衫,发梳翠花云髻,面庞略施粉脂,倍感秀丽清新。
这种打扮,比平常接客时的浓妆艳抹要来得朴素多了,可是看在众妓的眼中,却反而显得耀眼。
她们担心艳茵太美丽了,一定会受到大老板的注意,而抢了其我姐妹的风采。
艳茵知道她们故意找碴,再怎么辩解也是枉然,只好低头不语,任由她们欺负羞辱。
当晚,芹姨安排三大台柱及艳茵陪伴着客人。
那客人一面喝着上等美酒,一面欣赏四个裸体美女的淫歌艳舞;客人喝了半盅的竹叶青后,就躺在一顶鹅绒绒的大床上,由四名美女将他冲洗干净。
既而由艳茵替他服务一番,艳茵洗干净他的肉棒后,便在上面喷了香水、扑过香粉,三大台柱就替我按摩大腿、脚踝。
艳茵卖力地使用手和口,好不容易使肉棒稍有硬度,接着三大台柱更使出浑身解术,终于使它昂起了头。
艳茵骑在客人的肚子上,猛抓自己的双乳,头部向后甩了又甩,打乱了长长的秀发,如痴如醉地上下颤动着腰,接了“棒”的三大台柱也是一个个投降在巨棒之下。
客人一人居然可以把四个美女搞得死去活来,口红用完一枝一枝,又而阳精始终不泄,艳茵及三大台柱终于相信客人一人能够在一晚独泡几家妓院,必有相当惊人的本事了。
艳茵被搞完后,芹姨搀扶着快感有余的艳茵,双双跳入了幽香四溢的玫瑰浴池中。
两个女人同性的淫乱行为,始终不曾停止过,她们毫无忌讳地互相狭弄着。
方才两人在彼此的爱抚下搞得快感连连,香汗淋漓,于是相携到浴池中,洗顿撩人的鸳鸯浴。
两人泡在芳香的浴池中,芹姨细细地洗着艳茵的裸肩;艳茵轻闭双眼,轻松地体验着彼此的肌肤之亲。
初来妓院,全蒙芹姨的百般呵护,再加上芹姨半强迫式的求欢,很快地俩人“搭上”了。
艳茵生活在爱情的沙漠里,和芹姨互相慰藉,却也过得多采多姿,艳茵爱上了这种同性的淫欲游戏了。
芹姨从艳茵的背后把她紧紧抱住,灵活的双手在水中抚摸着她丰满的乳房及毛绒绒的阴部,嘴巴不时吸吮着她可爱的耳垂,并不断地在她耳边轻声诉说着挑逗的色情字眼。
艳茵快乐地叹息着,反手在芹姨柔软的屁股上摸来摸去。
“芹姨。”艳茵吐气道:“我有点累了。”
“怎么啦?”芹姨在她泛红的面颊上香了一下:“这几天你都玩不久。”
“不是啦!”艳茵低声道:“这几天陪大老板上床,每次办完事后总觉得疲惫不堪,好想休息。”
芹姨怜惜地用脸摩挲着她光滑粉嫩的面颊道:“石老板练过”锁阳神功“,可以保持金枪不倒,历久不泄。男女交欢,咱们女人就是想得到男人的阳精,男人不泄,咱们女人就会有所亏损,影响体力。你会觉得累,那是自然不过了。”
艳茵好奇问道:“难道大老板我…从没泄过吗?”
芹姨道:“当今之世,只有一个女人曾经让她泄出精液,弃甲投降,她叫做”邪神观音玉菩提“。”说罢,将艳茵的脸转向一边,把自己的嘴唇压在她的红唇上,两个女人开始热吻起来,彼此都伸出舌头,互相牵拌着,也互相吸吮着甜美的唾液。
良久,芹姨的嘴才依依不舍地移开,将艳茵的胴体转了过来,又把嘴贴在她的唇上细细吻着。
她如同品尝一道佳肴般,从嘴唇一路吻了下来,经过了下巴、粉颈、酥胸、进而移到乳房,用舌头舔弄着那粉红色而高翘的乳头,一只手揉搓玩弄着另一个乳房,另一只手则轻轻划着两片充血的阴唇。
艳茵心中的一团火正炽热燃烧着,脸上泛着一片红光,不自主地扭动着身体,伸手把芹姨摇动的双乳用力搓揉着,脸上是一副淫荡的神情,口中不时流露着诱人的呻吟声。
两个女人阴部紧紧贴着,互相抚摸着彼此的乳房,两片舌头你来我往地互相引逗着,沉溺在同性的肉欲世界里。
芹姨索性将红唇含住她的舌头,拼命地吸吮再吸吮,艳茵吐着舌头,舌尖儿让芹姨尝个饱。
芹姨见艳茵一脸的满足,不禁暧昧地笑道:“怎么样?喜欢吗?”艳茵娇羞地点点头。
芹姨迟疑了半晌,在她耳边低声道:“那么…答应芹姨,永远也不要离开这里。”
艳茵不禁叹了口气,神色黯淡地说道:“我…我还有机会离开这里吗?”
芹姨道:“如果有这么一个离开的机会,你会狠心离开芹姨吗?”
艳茵一脸为难道:“我…我虽然喜欢和芹姨在一起,可是我不喜欢接客。”
芹姨闻言冷笑道:“好啊,艳茵,原来你还没死心,还在冀望能逃出去。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说罢便往艳茵充血的乳头上用力揉捏。
“噢。”疼痛和兴奋参杂的感觉,迫使艳茵呻吟道:“芹姨,艳桃不敢这样想。我已经无颜再面对家人朋友了,除了乖乖留下来外,我别无选择。”
芹姨见艳茵心不在焉,心中一阵冷笑,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她的丰臀,让两人的大腿和阴部紧密相贴着,一点缝隙也没有,然后扭动屁股,让自己的阴核压在艳茵的阴唇上慢慢摩擦。
艳茵被摩得兴奋不已,娇喘连连,不知不觉也搂住芹姨的屁股扭动。
两人的胸部也紧紧靠在一起,让丰满的乳房互相摩擦着。
“啊…嗯。”两人口中发出此起彼落的浪叫声,阴部摩擦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艳茵兴奋地流出了眼泪。
两人的鸳鸯戏水,在双双都快乐地升上天后才算结束。
以后的事,艳茵没有往下说了。
这一天,艳茵带来了她的刚入门当脱衣舞女的艳兰小姐,要我为其开苞。
艳兰浓艳打扮,实在漂亮。
我抬起她的粉脸,吻着她的红唇,艳兰被吻得粉脸胀红,双眼现出既惊惶又饥渴的神采,小穴伫流出一阵淫水,连三角裤都湿了。
我一看她那含羞带怯的模样,知道她已经大动春情,急需男性的爱抚,于是伸出手去拍拍她的屁股,那种富有弹性而且有柔软感的触觉,使得我心里产生震撼。
我本来想把手缩回来,但低头看看艳兰,她却咬着樱唇,娇羞的缩着头,并没有表示厌恶或闪避,于是我便开始用手轻轻地抚模起来。
艳兰感到我那温暖手抚摸在自已的臀部上有一种舒适感,所以她并不闪避,装着没事一样,让我尽情去摸。
但是我越摸越用力,不但抚摸,更揉捏着的屁股肉,更试探地向下滑落,移到她屁股沟的中间,用手指在那里轻轻的抚摸。
“嗯……嗯……”
我受到鼓励,索性撩起她的裙摆,把手按在她的粉腿上,轻轻地抚摸起来。
艳兰为了少女的矜持,不得不移开我的手说“不要啦,我!好难为情!”
“艳兰,不要紧嘛!给我摸一摸,怕什么呢?”
我一把抱起她的娇躯,放在讲桌上,搂着她猛吻,一手伸入裙内挑开三角裤,摸到长长的阴毛,手指正好部到桃源洞口,已经有点湿濡濡的了。
艳兰被男人的手摸自已的阴户,芳心是又喜又怕,连忙将双腿一夹,不让我有下一部的